叙言抬头看了他一眼,想说句什么,又憋了回去,硬邦邦的“嗯”了声。

闻斯年走出去两步,又折身回来,在他面前蹲下身,把自己的大衣给他披在肩上。

叙言见他身上就穿了件单薄的羊绒衫,要把大衣还给他,闻斯年却攥着他的手,放在唇边呵了口热气,帮他揉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