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遥也没打算要回答,扯掉布料就埋首腿间,含住那一片湿润区。
“唔……呜……”
他舌头舔动的频率很快,发出吸溜吸溜的声音。阴蒂被欺负到颤抖,小缝不断收缩,喷出水来。
安静的房间里,只有细密的喘息和微弱的水声交织在一起,形成铺天盖地的欲望的网。
最后以阮桃哭得稀里哗啦告终。
应遥也不哄她,还挺有成就感。
毕竟是爽哭的。
“呜呜……你这个流氓……”
阮桃裙子还卡在腰上,锋利的褶皱被揉的乱七八糟,浅粉色的内裤挂在脚踝,身子深陷在柔软的沙发里。
坚硬又滚烫的肉棒在体内横冲直撞,插得一下比一下狠厉,囊袋沉甸甸的,撞在穴口,红了一片。
“还闹不闹了?”他挑着眉,面上风轻云淡,一点也不像在做活塞运动的人。
“呜呜呜……我……”
“嗯?什么?”
她声音被连续的抽插撞得支离破碎,小声到听不见。
应遥凑下身去。
哦,在骂他。
他不生气。肉冠硕大,抽出来时卡得穴口撑开,不断地顶弄撑开一个粉色的小洞,垂眼可见的水光,沙发布料湿了一片。
“桃桃好多水。”
应遥笑着,将她翻了个身。裙子撩上去,露出白皙的腰肢,盈盈可握。两瓣翘臀挺起,腰窝深陷,夹得肉棒更疼。
“嗯嗯……啊……”
阮桃脸埋在沙发里,头发都吃进嘴了,被他肏得节节败退。双腿间的洞口积攒着白沫,沿着腿根滑下来。
“呜呜呜……你去死……”
*
做完的男人永远最温柔。
应遥把她抱在怀里,感受到她哭完过后一抽一抽的身体,亲亲她的鬓发。
阮桃反手就是一巴掌,“滚。”
应遥任由巴掌落下来,随后扣着手腕,去亲她的手指。
“你说什么都行。”
顿了顿,又说,“离婚不行。”
阮桃哼哼两声,不说话了。
见她情绪缓过来,应遥抱得更紧了一点。
“我们桃桃到底为什么不高兴啊?”
在一起也算久了,哄她还是算不上拿手,只能一遍又一遍低声下气地顺着她的心意来。应遥甚至想过,这样一直下去,他会不会觉得累。
后来他觉得,可爱是可以拯救世界的:)
lo娘什么的,发脾气都是在撒娇。
阮桃没理他,他就不依不饶,“不能告诉我?”
“哼。”
“真不跟我说啊?”应遥侧头看她气鼓鼓的侧脸,忍住想戳一戳那白嫩脸蛋的冲动,“那能不能别不高兴了?”
怪让人心疼的。
“不能。”
好吧,问题还是要解决。应遥开始猜:“是妈妈不同意我们那么快结婚?”
阮桃猛地一个回头:“你想什么呢?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样,难道我妈不同意,你就不要我了?”
应遥被她的反应吓了洗一下,又很快恢复。
“不是。”他舔舔唇,“哪里舍得不要你。”
“你放屁。”
“……”
死局。
应遥觉得,这个事儿应该暂时存档。等他打个电话问问那些还在当情场浪子的狐朋狗友们女朋友到底该怎么哄啊操:)
算了。
“那你想说再和我说好不好?”
阮桃:“万一你睡着了呢?”
“不会的。睡着了也醒着听你讲话。”
于是,新一年的第二天,凌晨两点,应遥被搞醒了。
他强撑着精神,准备听小孩述说苦恼。
开始是很长的沉默。
不能睡着不能睡着。
睡着了得被小孩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