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家清白、成绩优异、心性拔韧,许沛锡在他和申云骊这里是过关了的。本来他们有些担心申明瑚会吃苦,因为许沛锡家庭贫寒,但转念一想?,有他们在?,大不了补贴就是了,关于钱的事都是小事。
许沛锡一说完,乔向平就抬眼说道:“你年纪轻轻,谈吐就这么不凡了,以后?一定是个搞政工的好手。”
许沛锡微微地一愣,从?来没有人对?他说过这种话。
乔向平身子往后?一仰,意味深长地说道:“将帅,将帅,帅可是在?将之上?的,你既没有有意培养过,就有了成帅的潜质,这是很难得的事情。难道你以后?只想?做技术,当个总工?我看你,应该以技术为跳板走?向政工。”
许沛锡被?乔向平的话给惊住了,尽管再谦虚低调,一直是领头羊的许沛锡,心底也是有几分?自命不凡的。
对?于未来的规划,他根本不用细想?,别人就不断地告诉他,他将来必定会前途一片光明。
可怎么个光明法?没有人告诉过他以后?的事业规划,乔向平却开门?见山地明明白白告诉他了。
乔向平微微一笑,给许沛锡思考的时?间,伸手端起面前的茶杯,抿了一口。
过了好一会儿,许沛锡沉吟完毕,回过神?来,朝着乔向平一副愣头青的样子问道:“您为什么对?我说这些?”
他跟申明瑚的父母就在?那个院子里见过一面,他不相信乔向平他们不会不知道,他和申明瑚结婚了,可这大半年,他们完全是忽视着他的。
当然,他也不会为此?受伤和愤恨,乔向平他们不喜欢他,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乔向平眉目一沉,将茶杯放下?,郑重?其事地说道:“因为你是我女婿,是猎猎的丈夫。”
许沛锡脸一白,语气艰涩地说道:“明瑚,她不喜欢我。”
见面目沉稳的许沛锡流露出忧伤来,乔向平心里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安慰地说道:“猎猎以前她很喜欢你这个朋友,她只是在?闹别扭,以后?会好的。”
许沛锡倏地眼底发光地盯着乔向平,乔向平却不愿意继续安慰他了,移开目光,沉声说道:“不管怎么样,你现在?就是我和云俪的女婿,还打了猎猎的标签,我相信你也知道了这一点。”
说完,乔向平深深地盯着许沛锡看,许沛锡点了点头,诚实地说道:“是的,这大半年有很多人想?要和我交朋友。”
京大里面干部家庭出身的学生,向来是高不可攀,自成一派的存在?。可在?得知许沛锡和申明瑚结婚后?,
椿?日?
他们一个个有意地接触了许沛锡,想?结交他这个人脉,一个崭新的圈子向许沛锡开放了。
不仅是京大的同学,甚至还有些领导,都对?他热络起来了,这种热情不是奔着他本人来的,而是奔着申明瑚的父母来的。
乔向平一听,却改了话题,说道:“入、党介绍人可是很重?要的,你毕业后?就离开京大,离开那些老?师们了,所?以这什么时?候入、党,你要仔细考虑清楚。”
固然有一位德高望重?的老?教授作为入、党介绍人,面上?看起来是不错,但只是面上?好听,没有任何的实际好处,反而拜拜浪费了一个极佳的拜山头机会。
许沛锡这回没有愣神?,虽然他已经犹豫着,要不要在?学校期间入、党,让他最崇敬的教授作为介绍人。因为老?师们都在?催着他递交入、党申请书。久而久之,他也觉得是时?候了。
他极快地点了点头,心里飞快地分?析说道:“我知道了,我会在?工作期间再考虑入、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