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没别的意义,就是想告诉你……我那个……”她咬了咬唇。 商泽渊闻声,略微抬了抬眼,说,“我不知道。” 因为醉的厉害,有些含糊不清,程舒妍凑近几分,问,“你说什么?” 他重复,“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什么?” “不知道,你之前的事。”他只知道她有个不靠谱的妈,但其间的艰辛,他没听过,也没去猜过。可她明明说了她走到今天这一步很难,他却没能理解。 是他不好。 程舒妍眉心一跳,随即了然道,“原来姜宜跟你说这些了。” “嗯。” 难怪喝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