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勺,埋到自己的颈窝处。

“不哭了,听话。”

夏耀的眼泪还在滋润着袁纵脖颈的皮肤。

袁纵的心被夏耀的眼泪打击得溃不成军,劝哄的声音都带着哀求的意味,“宝宝,咱不哭了成么?”

夏耀轻启薄唇,含住袁纵脖颈的一块肉,轻轻地吸吮,就像在吸袁纵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