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按位置坐了。安阳侯太夫人趁定西伯夫人亲自斟酒时便悄悄问:“你媳妇的那个妹妹多大了?”
定西伯夫人笑问:“您问哪一位?”
“是穿黄衣那位。”
定西伯夫人顺着视线瞧了瞧:“倒是长的极好,只是太夫人您为谁打听呢?”
“还有谁,不就是我跟前的那个混小子!”
“这就不妥了,”定西伯夫人笑道:“模样是好,就是庶出。与我那媳妇也不是同父的,她父亲如今在湖南做县令。倒是嫡亲姐夫是范世俊,还算有点名气。”
安阳侯太夫人有些失望:“父兄官职倒随意,咱们这样的人家也不靠这些,我只看她精神着呢。可惜了。”
定西伯夫人笑道:“您小儿子家不是还有两个?”
安阳侯太夫人微笑:“又不是养在我跟前,不好做这个主。”
定西伯夫人知道对方是懒怠操心庶子家的事,笑了笑茬开话:“今儿怎么没见您大孙媳妇?又藏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