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打断她,等到她话说完了谢凛才缓声道:“玉沥,我与鹤怡之间都是你情我愿的事。”

“我也知你向来是个懂分寸的人。”

“殿下恕罪。”主子之间的事她到底不好过问,这样说也确实逾矩了,剩下的话被她尽数咽回肚子里去,“奴婢知您与公主是两厢情愿,不敢有半分旁的意思。”

天边泛起了鱼肚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