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也没说,看起来似乎是气极了,鹤怡都没怎么跟上,险些要被他拖着拽着往前走。

可他生气做什么?

鹤怡一脸莫名其妙,该生气的是她才对吧,他有什么好不愉快的?

后面几乎是被他牵着走了。

也不管旁的婢子怎么看,谢凛将鹤怡带入寝殿,自己也跟着进去。

确保殿内没有别的不相干的人过后,即刻便落了锁。

“谢凛,你抽哪门子的疯!”

再怎么迟钝,也该看出来不对劲。

周身蒙着一丝冷意,眼尾泛着别样的绯红。

谢凛也不躲,直接挨着那巴掌,将鹤怡逼到床榻的最里侧。

方才的沉寂在这刻悉数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