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时候的?幽默真是?犀利呢, 阿纲。这是?你的?铭牌,死之前把他含在嘴里别人?可以更?快地辨认你的?尸体。”
沢田纲吉接住被?扔过来的?铭牌,上面是?他的?名字:“什么铭牌……我最近有认真听课好吗!!这是?狗牌吧,狗牌!!!”军队里那种专门给人?认领尸体的?狗牌啊!!!
咖啡机终于恢复正常,杀手等?着咖啡液蓄满一小杯。标准的?意?式,不像美式那样加水,也不像英国佬那般加许多方糖, 泛着豆子的?醇香和?苦,他慢悠悠喝了一口,提醒:“再不出去的?话你可能会?被?流弹打死唷。我是?无所?谓,但你死掉的?话彭格列可是?会?大乱呢。大家为你哭泣的?话你在黄泉比良坂也不安宁吧?”
沢田纲吉:“……”
枪声和?刀枪碰撞、铿锵火花之声缕缕不绝, 逐渐靠近,他把自己的?脑袋重?新拔出来, 满脸惊恐地看到一群暴徒正在四处破坏。……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不是?游戏而是?真情实感, 哪个学生不想拆学校啊?
“就算是?这样,拜托先告诉我我该怎么做啊!”
他又重?新把脑袋塞回去,就算什么也不了解, 可至少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何去何从吧?
花丛里已经没有人?了,一缕咖啡香萦绕不去,但不管是?咖啡渣还是?咖啡机,全都不见踪影。
“……”
这次没人?给他指路了。
沢田纲吉茫然地抬起头,脑袋上扎着两片叶子,那群黑衣暴徒走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个呆得令人?发指的?东亚小子举起了手,哭丧着脸说:“我投降。”
莱文的?枪对准了他,虽然很不想承认这个事实、但几个月的?训练下来,沢田纲吉已经能判断对方手里的?是?真枪、保险栓已经拉开、里面至少还有三颗子弹。
黑手党学院说是?“学院”,实则占地约比半个并盛町。一大早沢田纲吉从宿舍爬起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空荡,大家都被?提前支开,到了不同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