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深处,樊霄俯身低语:“不是我不想尊师重教,是你这个老师主动招我的。游书朗,你知道吗?你天生就适合躺在男人身下,没有人比你更S了。”

抛开理智,失去控制,樊霄俯身下压,像一头猎食中的野兽,亮出獠牙,破开皮肉,掀起了又一场血雨腥风……

阳光透过紧闭的窗帘锲而不舍地散入一些余光,将空气中浮动的细小灰尘照出生动的样子。

一场始于早饭后的运动,在将将午饭时终于结束了。

空气中漂浮着荷尔蒙的味道,交叠的身体尚未分开。游书朗躺在樊霄怀中,白皙的皮肤上覆着一层暖光,眸子里的清浅雾气还未散去,鸦羽上的水痕未干,仿佛华丽名贵的瓷器,带着与生俱来的孤芳和脆弱。

樊霄搂着他的臂膀紧了紧,将指间的烟放入他的口中。

“换个窗帘吧,这个透光。”

游书朗的神识终于回归,他想到了樊霄家里的三层遮阳帘。

偏头吐了烟,他问:“不喜欢阳光?”

嗓音哑得厉害,惹得樊霄又想到了刚刚的湿糯与柔软,他搓了搓指尖,又低头亲了亲游书朗的喉结,才道:“不喜欢。”

那张轮廓分明俊朗的脸上慢慢褪去情遇,下压的唇角,线条僵硬沉重:“海啸的时候,我妈沉入了水里,我的火柴也用光了,四周只有黑暗,没有任何光亮。在黑暗中,我什么都看不见,还可以自欺欺人地觉得我妈妈还在陪着我,她只是在水中多闭气了一会儿,并没有死去。”

“可是…”樊霄急急将烟咬入齿间,“可是六个小时后,海水逐渐退去,那扇木门被推开了,特别刺眼的阳光照射进来,我看见了我妈沉在水中惨白而变形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