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腔。

这味道好像在哪里闻到过?是哪里呢?

“想什么呢?进来啊。”樊霄站在门厅等他,双眸在困乏的午夜亦装着炯炯光芒。

游书朗犹豫了一下,迈步走进了房间。樊霄因他伤了手,还伤得不轻,横断型掌骨骨折,刚刚在医院做了固定、上了夹板,如今诸事不便,有些忙自己不能不帮。

入户门缓缓关上,门板闭合,最后的缝隙消失时,像切断了希望的光。

未伤的手指灵活,啪的一声,门已反锁。

樊霄面上隐有兴奋,贪婪的目光锁定游书朗的背影,俊眸微眯,猎物入瓮,应该怎么玩呢?

“你右手不能动,有什么不方便的和我说,我来帮你。”

樊霄伤了右手,好似左手也患了通病,他口上说“没什么需要你帮的”,实际上却连一件外衣脱得都不利索。

游书朗走过去,帮他脱了外衣和西服,男人的臂展颇长,与樊霄挨得并不算近。

两个人从门厅步入客厅,樊霄开了灯,次第亮起的光线不算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