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我其实是…”

樊霄温和地截了他的话:“眯一会儿,马上到家了。”

他下了车又坐进驾驶位,眸色随着顶灯逐渐暗淡,将其中的惑色与冷意一并藏了起来。

车子在陆臻的公寓停下。樊霄接送陆臻时来过这里几次,不同于游书朗住在老旧的小区,这处新建的小公寓守着繁华的街区,出入皆是时髦的年轻男女。

已至凌晨,再繁华的地界也清净下来,黑色的车子停在槐树下,几乎与夜色融为了一体。

酒中的药量不多,因而陆臻反应不算特别强烈,他微微舛息,再一次争取机会。

“上去坐一会吗?家里刚换了沙发,很舒服。”

很露骨的邀请了,但是樊霄“没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