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像是一件什么器皿,最大的作用就是让樊霄开心。
身高腿长的樊霄很喜欢这个高度,更加畅快自如,密密实实的挞伐。
扶着瓷砖的手再次握紧,游书朗提示理智已经出走的男人:“你说过会快一点,不会让我饿肚子。”
樊霄闷闷地“嗯”了一声,打开身边的锅盖,舀了一勺温度适中,刚好可以入口的汤水。
含在口中,他扳过游书朗的脸去吻他,一口冬阴功汤渡了过去,还体贴地吮走了唇角流下的汤汁。
“好喝吗?”他的指尖又去拉扯,不等游书朗回答,便俯下身,“该换我喝了。”
......
真正吃上饭,以至午夜。
樊霄觉得自己混蛋,擎着勺子一口一口喂游书朗吃饭。
“太晚了,少吃一点,明天我做新的给你。”
游书朗放松脊背靠在樊霄的肩上,送来一口便吃一口,三五口后便摇了头。
“你的手该换药了。”游书朗的嗓音暗沉,还带着未消的沙哑。他拉过樊霄的右手,解开绳结,将纱布一圈一圈绕开。
纱布解到最内一层,游书朗的动作放到最轻,连带着声音也低了下来:“白宇鹏被抓,是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