憾,要说什么才能算是补上。好像说什么都不能。

温诉吃得有七分饱了,起身收拾桌上的碗筷,看卫松寒仍旧默默沉着个脸,就道:“什么表情,不是你让我说的吗。都过去了。”

是。都过去了。

但这个过去里,也包括了卫松寒这个人吗。

卫松寒想问,但喉头发紧,终究没能问得出来。

空调在头顶呼呼吹着冷风,室内有些冷,温诉拿过遥控器把温度调高。

回头,桌前的人仍一动不动,那身影看上去有点孤零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