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靠得足够近时,以云一鼓作气:吃我一记!

她“啪”地一蹬,如流星锤,往他额上砸过去,把云洲玉打得脖子后扬,头脑一仰。

以云作为雪人,是没有什么痛觉体验,相反,云洲玉额头很快浮出一个肿包,大大的,红通通的,看他捂额头龇牙,格外喜感。

以云:让你阴阳怪气,爽了!

撞完人,她没有站好,咕噜咕噜滚到地上,却很快,又被云洲玉抓回手上。

男人五指抓着雪人,俊目微眯,阴恻恻地看着她,淡笑:“正好,用你来消肿。”

以云:“?”

陆青终于爬上白锦山时,便看向来惜字如金、冷得和这常年下雪的白锦山一样的徒弟,坐在轮椅上晒太阳,头上还趴着一只小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