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如今,能自己做主。”

可能喝了酒,今天的李烬行事率性,他忽的回过神,牵住她的手,目光有些明亮:“再等等,太子妃之位,只会给你。”

他语速有些快,似乎是激动的,但看司以云那双平静的眼睛,心才慢慢冷下来。

他倾身靠近她,问:“你不高兴吗?”

司以云确定他肯定不止七八分醉意,只说:“如此荣宠,妾身自然高兴。”

“你是该高兴,”李烬把玩她的手指,“一个教坊司出来的女子,有这样的造化,饶是谁,都该高兴的。”

司以云垂下眼睛。

李烬不依:“但你还是不高兴,因为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