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她心里有愧又难过。 而且,牵绊在身,她确实不能再出逃。 东宫就像一个倒扣的碗,她是一只蝼蚁,李烬手腕翻转间,就能死死扣住她。 自那天过去已有时日,她替李烬解开缠绕的绷带,轻舒一口气:“太子爷,伤口好了,还好没留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