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向他们，一张格外干瘦，眼眶凹陷的脸上笑意盈盈，其手中的无烟香薰正徐徐燃烧。

“这是用于驱鬼的利器之一。”依凡举起手中的香薰，“是否感觉身体暖和不少。”

“貌似有点。”顾听寒说。

“这就对了，因为你身周有鬼徘徊，我刚把它们暂时驱逐出了这里，你才会没感觉到这么冷。”依凡逐渐转向一副严肃脸说，“坐到这里来，我来给你辨别一下，缠上你的那只鬼类型。”

顾听寒瞄眼旁边安然无恙，甚至有力气冲着他打哈欠的逸今朝。抿下嘴，坐到那边的椅子上。

依凡装模作样拿出一个铃铛，开始左摇右摇，晃着白色衣袖，一顿看不懂的古怪操纵后说：“你最近是否感觉夜里寒冷，且睡眠质量不好。”

顾听寒想起昨晚，用力点了点头。

“而且时常能听到低语声，要让你付出代价。”

“差不多是这样。”顾听寒顺应说，“我偶尔能看到点东西。”

“嗯，这些都是恶鬼缠身的明显症状。”依凡板起张严肃脸说，“好在这些状况，还处在初期现象，往年来找我的顾客，大都已经无法入睡，甚至是…”

依凡点了点脑子：“精神失常，或许是家破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