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学而松开她的手,低下头,额前湿润的头发扮演住眼睛,他轻声说:“我的母亲,是在一个雷雨夜去世的。” 苏以云有些惊讶。 她没想到,俞学而会解释他怕雷的理由。 不知道为什么,有种隐秘的倾诉欲,从心怀里溢出,尤其在共同经历无妄之灾,天地间,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这种倾诉欲变大起来。 苏以云说:“其实……我不会开车,我连驾驶证都没考,来大本营前,我挺怕你让我开车的。” 俞学而“唔”了声,他记得上次吃饭时,她骗他自己开车过来,其实是坐的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