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要走时,李烬忽然叫住她:“等会儿。” 他褪下自己白色外袍,避开她的伤口,罩在她肩膀上,只说:“更深露重。” 司以云目光微微闪烁,因她起得急,确实没有多穿两件,这件衣服,带着李烬身上的冷香,还有温度。 她又后退一步,恭敬行礼,才沿着来路退去。 这后半夜,司以云有些睡不着,她总是梦到那曲新的笛声,与四年前常听的曲调,一模一样,甚至,连人也一模一样。 泪水湿润枕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