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心尖上来回的吹风。

“我很怕痛的...轻轻的,好不好?不然,我有点怕...”

他上辈子和季肆风,是在自已发情期的时候。

即使身体都已经做足了准备,他事后醒过来身上都像是被拆了重组似得,何况他现在还是普通状态。

怎么可能承受这种保温杯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