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5 / 6)

质?”敖欢如今是死鸡撑饭盖,梗着脖子,说:“去!必须去!”柳祁却笑道:“你真不怕死!”敖欢见柳祁这傻傻憨憨的样子,心里的气不知怎的,竟消了大半,便又被无奈填满:“谁叫你这样!阿略说得不错,千防万防,都防不住你这个风流小侯爷,见一个爱一个!”柳祁听了,竟然觉得很受用,便贴近了敖欢一些,说道:“我是见一个就爱一个的,如今见了你这一个,就爱了你这一个了。”敖欢这心一下就软了,那放在刀柄上的手慢慢松开,转移到柳祁那病态的瘦腰上,摸着那熟悉又陌生的手感,喟然叹道:“如果你时时都这样说话,我可要被你治死了。”

柳祁不知道敖欢在说什么,便像小猫儿一样的,用他的嘴唇却蹭敖欢的脸颊。敖欢抱紧了柳祁,只想这样的柳祁何等稀罕,可不能辜负了,抓奸的事儿还是缓缓再议吧。到底敖欢手里的刀,从来没有不利索的时候,倒是柳祁几百年才能有一回这样不利索的时候呢?

敖欢抱着柳祁,用力地亲吻,柳祁的呼吸被夺去,又因之前的药力而昏软,一时竟站立不稳。敖欢笑着说:“何等无用。”说着,敖欢将软软的柳祁横抱起来,从那高悬着剑略亲笔的“故交深情”匾字下登堂入室了,匾字下还题着对联,仍是魏略的字:“锦水秦房荡鸳鸯,雄巢汉宫弄芳草”。端的是旖旎无限。

剑夫人都说这样的字过于露骨。剑略说,三危懂汉字的人多少个,能读懂汉诗的又多少个?剑夫人便说,在三危,只要是高官或者王族,都读得懂。那剑略便坦诚,就是要让人都知道。他恨不得昭告天下,这柳祁是他的人了。这儿是他俩的锦水、他俩的雄巢。柳祁此刻却在这儿,和别人荡鸳鸯,和他人弄芳草了。

柳祁的身体从来都是这么柔软,因为他少时习武,筋骨柔韧,又因常无灵的改造而有一条人如其名的杨柳腰,这条腰总叫敖欢爱不释手。比什么都好。近些日子来,敖欢总忍不住探究,剑略抚着柳祁的腰时,是什么心情。剑略会像他一样欣赏爱喜柳祁每一寸的骨肉肌肤么?他既希望剑略如此,却又忍不住吃味,但若剑略不欣赏这样的身体,却又真的是辜负人间美景了。

这样的美人,还是自己搂着就好。

敖欢搂着他,嘴唇得寸进尺地亲吻他的肌肤,有力的手紧握着那不盈一握的细腰。看着这圆润的臀`部是怎么样迎接他一次又一次狂野的冲击的。柳祁的臀`部纵然算得上紧实,但在敖欢一下又一下的鞭笞下,还是忍不住泛起颤抖的波浪,好像有一种难言的、臣服的意味,叫敖欢满足又骄傲。

敖欢看着床头柜,忍不住伸手探究,想看看他俩平日有什么玩意儿,却不曾见什么新奇玩意儿,只有一盒用到一半的脂膏,因为天冷又久未使用的缘故已有些凝结。敖欢不觉笑道:“他还真怜惜你,可是你这样的骚狐狸,哪里需要什么脂膏?”柳祁隐约记得谁也曾说他骚狐狸来着,可被敖欢冲击两下,那思绪又立即飘散开了,哪里记得谁。他这身体敏感得很,确实是无法反驳敖欢的调侃话语,身后似一朵春花沾满晨露一样湿润,当敖欢的孽根尽根拔出时,都可见其湿漉漉的水泽,看着更为可观了,可他又一下将这个全部又捅进去了,却似没一点障碍,那么大的东西,说吞就吞进去了,根本不需要那脂膏的辅助。但剑略总是怕、怕这养尊处优的柳祁疼了。

柳祁经常在这儿过夜,但却是剑夫人要求之下他才开始入住,所以这儿原本名义上还是剑略的居所,故里头充满了剑略的生活气息。为了让魏略住得舒心,这儿还是敖欢亲自设计监工的江南式屋子,剑略在中原作了多年的读书人,这房舍便也依样的设置了一墙的书架,还有低矮的琴桌,却又有着柳祁喜欢的月洞窗、适合保暖的纱橱暖阁。

柳祁躺在纱橱的床上喘息着,身体暖烘烘的,睁着眼睛看敖欢。敖欢一边轻柔地抱着他,作那事后的温存,一边问他:“你喜欢这个纱橱么?还有这儿的月洞窗。”柳祁其实此刻已经清明起来了,但这一刻的氛围容不得他露出平日尖刻的样子来,他便仍笑眯眯说:“这碧纱看着很好,如果外头再栽几棵柳树,透着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