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强硬地环住她的腰身,阴囊往上撞得一片响,燕南赫她后立时就死命操干起来。
交合处黏腻成泥,挤压出一片白沫。
“老公对你这么好,操得你这么爽,”他低促喘息,擦掉她爽过头泛出的泪珠,“你绝对不能不声不响就离开我。”
最后几个字是他咬着牙说出来的。
随着话语的吐露,鸡巴操洞的节奏也愈发猛烈,洛知鹤甚至怀疑他日积月累的运动就是为此刻做准备。
白嫩的大奶上布满指痕,如果细看,少女的柔软的腰际和正被大手抓揉、鸡巴撞击的臀部上也满是印迹。
燕南赫像是疯了,但看他的眼神,又十分清醒。
他望着洛知鹤,这表情她再清楚不过,是情欲即将到顶,也是爱意将要满潮。
“不会…啊嗯”
鼻尖对着鼻尖,布满红潮的少女动情地、温柔地告诉他:“不会的。”
燕南赫舔掉了她鼻头的细汗。
揽她入怀,压在肩窝,粗大鸡巴干得大开大合,所有呻吟声都只有他能听到。
他执拗地威胁。
“离开了我就干死你。”
“插烂你的骚逼。”
“绑在床上,玩遍你全身上下的洞。”
“把你变成一只——”
“天天被我玩的小母狗。”
“啊啊那我,”洛知鹤双眼迷离,“那我现在嗯是什么啊——”
燕南赫抱着她啪啪啪向深处操了数几十下,低吼着拔出鸡巴,浊液几股尽数射到洛知鹤身上。
他给她身上前后都抹上,用蘸着精液的指头撬开她的唇伸进去,让她舔干净。
洛知鹤乖乖吮了。
燕南赫目光深邃,像是终于平静了一点,指尖边往她喉咙里探,边认真说:
“公主。”
你是我的小公主,也是我的大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