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龙头,抢了魔尊之位再打上云衔宗,最后迷迷糊糊地,又嘟囔一句师尊。

季忱渊发笑:“你一天到晚就在想这些?”

薛言淮脸颊酡红,醉意泛滥,自顾自骂道:“混账……”

季忱渊覆上他身体,捏着薛言淮醉醺醺的脸颊:“我日日被你吸灵力,还要被你骂?你讲不讲道理。”

薛言淮想推他,双手早被捆缚在头顶,如今软绵绵地抬不起一丝力气,嘴上依旧不留情:“你、你这样对我,给我灵力,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季忱渊去揉他被玩大许多的奶子,指腹在奶头一捻,薛言淮便哆哆嗦嗦地夹不住穴,上好的女儿红便顺着腿根哗啦啦流出,鼓起的小腹一点点变回平坦模样。

“你还真是够傻的,”季忱渊道,“陪我这么久,就为了个魔尊之位?”

薛言淮不知想到什么,眼眶红红好似要掉下泪来:“当了魔尊,才能带他们去打云衔宗。”

“打上云衔宗做什么,见谢霄?”

薛言淮不答,又被捏了两把乳头,才带着哽咽闷闷应了一声。

“我待你还不够好,天天想着谢霄,”季忱渊问道,“真这么想当魔尊?”

他对上薛言淮视线,指腹将他下唇压开,将其抱下桌案,压在自己腿间,道:“给我舔出来,魔尊之位就是你的了。”

薛言淮凶得要死,平日被肏弄与各种花样折磨也便罢了,就是不肯吃季忱渊的龙根,还放言若敢让他舔,下一口便将他这孽根给生生咬断。

许是喝了酒,加之魔尊位置诱惑实在太大,薛言淮跪在地面,含吮上那只微微上翘的粗壮性器。

他的舔舐并没有章法,舌面却极为柔软,湿热一点点舔过青筋,只舔过数下又觉口酸,不耐呼出一口气,转而舌尖去抵卷。

粗硬茎身并不能完全被吞咽,薛言淮手不能动,只浅浅吮着柱头,有一搭没一搭舔弄。季忱渊本就是与他同系灵根,龙涎龙精亦带着浓厚灵力,只是薛言淮总是嫌弃,便只灌入穴间,如今他醉梦中尝,反倒上了瘾,嘬舔冰酪一般细细地含,令季忱渊始终不得畅快。

“就你这样,何时能让我出精?”季忱渊摸上他脸颊,看薛言淮盈着薄泪双眼,指尖一抬,揉了揉柔软发顶,穿过发丝,顺势压上后脑勺,腰身重重一顶,将龙根尽数挺入喉中。

薛言淮呜咽一声,齿关大开,并不明显的喉结微动,发丝乱在眼前。

季忱渊压着他发顶,性器顶肏入喉口,柱头瞬间被紧致温热压覆,他嗟叹一声,对上薛言淮微怯而朦胧泪眼,将他喉咙与口腔顶得发鼓,吞吃顶弄时胸前两团挺翘白乳微晃,玉似的圆肩颤抖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