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床头灯,盯着她情动的眼眸说:“看清楚,我是谁。”
周岁时眯了眯眼,真的定定看着,随即楞了一下,脸上笑容渐渐消失,说:“霍聿森。”
“你刚刚喊谁?”
“……”
周岁时不说话了。
霍聿森扣住她的下巴:“诚心的是吧?诚心在要做的时候喊周阖之的名字?嗯?”
周岁时说:“是啊。我就是要喊他,不喊他,也会喊别的男人,怎么样,就算这样,你也要做下去?”
她的眼神仿佛在说霍聿森很掉价。
霍聿森被气得死死压着她的下巴:“你以为我不做?”
“那你做呀。”周岁时就不信她现在这副病恹恹的,他能有什么性质。
于是又说:“开灯,可以看得清楚点。”
霍聿森知道她是故意的,却又奈何不了她,只能发泄似得咬她的唇,一边咬一边含糊不清说:“没用的,岁岁,不管你刚刚喊了谁,该做还是会做下去!”
周岁时连挣扎都不愿意挣扎了,随他去吧,就当是又被狗咬了一口,她都快免疫了……
霍聿森的火又被撩起来,但没有刚刚那么强烈,制纯粹是在发火罢了,要她清楚他的脾气,而她又很平淡,没有刚刚的情动,很冷淡看他的独角戏。
但她还是小看了自己的忍耐力,霍聿森到底和她有过三年夫妻生活的,清楚知道她身上的每个点,很快就被撩动了,她极力忍耐着,又不能如何,被霍聿森轻易带动情绪。
“放开我!”周岁时撑不住了,出声哀求他,“霍聿森!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