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名字,还真摇摇欲坠,用手扶了下旁边。
项适原一边飞奔一边下意识又喊了一声:“弥弥!”
郁清弥整个人一僵,但项适原已经赶到了,堪堪扶住他的腰,没让他摔进缝隙里。明明就算摔下去也是小伤,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这么紧张。
可能是郁清弥看起来就很怕痛,免得又莫名哭起来,麻烦。
项适原忘记郁清弥打针时再难受也没哭过,只想起他晚上在楼下流的眼泪,和自己伸出去想帮他擦掉的手。
他很少有这样的时刻,胸腔里装的好似不是心脏。而是被谁随手塞入的乱麻,硌着闷疼。
郁清弥还站在消波块上,居高临下看着他,一脸不可置信。
“你叫我什么?”
项适原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脱口而出了,大概这几天被廖梦思和项胥的念叨洗脑了罢。
他想郁清弥应该很不喜欢这个称呼。
“再叫一次。”
“什么?”项适原难得走神。
郁清弥没有再说话,只是屏气凝神用眼神催促着他,仿佛这是一件天大的事情。
项适原握着他腰的手紧了紧:“弥弥。”
项适原的嗓音低沉而有磁性,将郁清弥从迷梦中唤醒。
郁清弥低下头,吻在项适原的嘴唇上。
郁清弥来势汹汹,像是直接撞了过去,近在咫尺的项适原眨了眨眼,郁清弥立刻在看清对方的表情前逃避似的闭上双眼。
烈酒气息的信息素铺天盖地爆发,冲击得勉力站着的郁清弥大脑空白。
项适原没有回应,也没有拒绝,任由他向前倾来,再一起摔倒在沙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