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

大鸡巴本来也缩起来低着头沉沉垂着，伴随着他喊了一声，往这边走，慢慢抬起头来。

许清然僵硬的身子这才动了动。

她眼眶红得厉害，脸和额头也很烫，看着许擎之，眼里慢慢腾起泪水，身子开始剧烈哆嗦，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许擎之跪上床，看了她一眼，浅笑，“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还是有什么要问我的？待会再问，先起床，去吃东西，你十几个小时没吃东西了，胃会受不了。”

“清……”

许清然只说了这么一个字，眼前年轻俊朗的男人，神色就微微变了变。

却还是没改神色，浅笑，看着她，“嗯？”

许清然死死压下心里的惨痛，嘶哑问：“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她离开阫川以后？

还是什么时候？

许擎之凝眸看她，鼻梁下，眼镜闪过一道邪气的光，“什么什么时候？姐姐，我一直是这样啊。”

“什么样？”

许清然凝眸看着他，嗓音不可遏制地微微发颤，“总不至于，你青春期，就想跟姐姐发生这种事吧，你那时候很少和我说话，我以为你还挺讨厌我的。”

许擎之认真看她，抚摸她的头发，“你太看表面了，然然，那么现在你觉得我为什么肏你呢？因为，爱你吗？答对了，乖孩子，我特么爱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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