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地擦着他的手腕、虎口和掌心。
柯屿仰面望他,一双黑得剔透的眼眸里写满了无辜的紧张。
“我很想你,想得工作进行不下去,一天要去画室冷静三次,”商陆恶狠狠地说,语气倏尔转轻,“你呢?”
他好直白,柯屿脚底心一空,腿都被他问软,低垂下视线说:“我”
“也是”两个字没必要说出口,商陆偏过头垂下脸,吻住了他。
手被扣着紧贴门板,感受到一阵凉意,但手腕内侧柔嫩的肌肤却被若有似无地缓慢摩挲。
刚刚还画着人家握着画笔的纤长手指,此刻擦过他的脉搏,擦过他腕间的青筋,擦过掌心的纹路,与他十指交扣。
柯屿头昏脑胀,只觉得比他妈的吻还色情。
商陆抵着他的额,气息不稳地质问:“几天不见面是正常的?可以见也躲着不见?你是不是欺负我没谈过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