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后,我给蒋凯乐打了几个电话,一直没有人接听。不知道他是在和我置气,还是真的有事情在忙。
我去卫生间洗漱,换好衣服,走出了酒店房间。
电梯面板上的数字不断上跳,显示有乘客正在搭乘电梯上楼。
当电梯门打开时,我的目光对上了程嘉逸的双眼。
他漆黑的瞳孔微微放大,上下打量了我一番,锁起眉,问:“你去哪儿?”
我说回家。
他问:“回哪个家?”
我说我就只有一个家。
程嘉逸走出电梯,手里拎着几个购物袋。
我想到上次我们分开前那夜,他也是拎着东西来别墅的。可我当时只顾着成全自己离开他,没来得及、也没心思查看那些购物袋里装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