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接近他,触碰他的手腕,用冰凉的舌尖,顺着指缝舔舐。

缓慢又粘稠,透着说不出来的诡异。

这种细长又缓慢的折磨,让觉舟在梦里忍不住弓起背,咬住嘴唇压抑住声音。

他快要习惯被这么对待了,甚至对方没怎么触碰,就□□了。

然而这次,梦境只持续了几分钟,就被打断了。

“顾觉舟。”穿着白大褂的青年指尖搭在觉舟的肩膀上,弯着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