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炬见回幽的脸色难看地能滴出墨来,不由有些害怕,“亚父,怎么了,我哪里做错了吗?”
回幽闭眼摇摇头,“不,是亚父做错了。”
“啊?”
回幽:“在这之前,炬儿,是谁告诉你要修望江台摆宴给我过生辰的?”
杨炬惴惴不安,但还是如实回答了,“是三姐说的。”
“三姑娘来过?她如何说的?”
“三姐,这些天常来寻我玩,唔,她说,亚父为我殚精竭虑,我应该回报亚父,望江台宫阙华美,江景开阔,只有在那里才配得上亚父。”
回幽回想了一下这位已经出嫁了七八年的三姑娘,没什么印象,只记得对方嫁的是南郡太守之子。
“增收苛捐杂税筹钱,也是她教你的?”
杨炬有些惊慌了,他忙不迭点点头,“是,亚父,我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就算他不是很聪明,但是也知道苛捐杂税不是一个好词,也能看出回幽面色不愉。
“亚父,那些税不该收的是吗,那我不收了,我不收了,亚父。”
回幽叹了口气,“你有这份心,亚父已经足够欣慰,比什么生辰礼都要好。从前是亚父疏忽了对你的教育,日后亚父会亲自教导你,教导你成为一个合格的主公。”
杨炬其实不想管这些,他觉得自己不是这块料,但是他知道亚父对他的期望,所以犹犹豫豫一会儿,还是小声嗫嚅道:“我、我都听亚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