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奕地晃人,怎么因为她假意收回项圈的手,就退化出尾巴、爪印、狗眼睛,跪在她脚边心急地证明自己的忠贞。
“可我只爱姐姐,”但她高估了他的道德感,当牙齿袭上她的裤绳磨出一小块色情水痕时,岑迦才察觉到这微妙的不对劲,他们做爱的频次未必太高了些,她身体耐受得很,也上瘾地喜欢,很不妙,“姐姐不喜欢我也没事的,可是不要扔掉我,更不要把我推给别人好吗?”
上套了。
舌尖贴上她的肚脐下方,这里薄薄的皮肉不会让他破皮流血,会吃到轻颤时漾出的甜意。
“坏小狗。”
看见那个没有被沉圆捡起收好的、就那么散乱摊在地上的属于施嫣的相册,岑迦心绪难得宽泛起来,她踢踢他的膝盖,训练有素地绷得很紧,“你就庆幸我还没有用腻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