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脸，这个你懂什么，只是他骂人的词汇实在是太少了压根比不上人类。

一开始还有人类同他对骂，但是当有人发现他头顶着的身份牌的时候都安静了。

地狱鸦一边走一边手机递给梦魇，骂骂咧咧：“你看看，我的手机是不是没有网了，怎么没有人继续骂我……”

梦魇抽了抽唇，用黑雾卷起了手机有些沉默的指了指他的名字。

“……你顶着这个名字骂人？”

“嗯呢。”地狱鸦理直气壮点头，这有什么问题？

梦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