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看不见那抹粉蓝身影后,太子才缓缓收回视线,起身却没有直接离开,低头看了眼身上被甩到红色颜料水。

在白金底的常服上,一道一道格外明显斑驳。

他也只是抚平了一下有些皱的地方。

然后直接蔓萝方才的位置上坐下来。

垫子软绵绵,绕了半圈的靠枕,甚至沾染到了甜甜的香气。

鼻息间仿佛被甜甜的香气环绕着,即便人离开了,也仍带着极强的存在感。

他将上面画着胖锦鲤的画放到了另一边继续晾着,提笔就着那些调好的颜料开始作画。

等离开的时候,上面晾着一张画,画上的是在廊下昂着小脑袋咪着猫眼儿,毛发微微炸开,气鼓鼓径自离开的猫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