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现在需要帮忙。”
项适原仔细听郁清弥说明了事由,扬起一边眉,他本来以为郁清弥在项秋桐眼皮底下能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就不错了,竟然还能主动出击。“宝贝,你真是……”
“怎么了?”
“一边战战兢兢像只小松鼠,一边胆大妄为在老虎嘴边摸须。”项适原轻轻拍了拍他的头,像是赞赏。
郁清弥把他的手抓下来,他现在心情复杂,丝毫没有得意忘形的兴致:“我总觉得真相没那么简单,”郁清弥一边说,忽然想到一个可怕的关联,“难道项骓也参与了?他刚开始被囚禁的时间是不是和你父母出事的时间差不多,这两者之间是不是有关系……”
他猛然看向项适原,项适原的表情明摆着他接近了事实。“感觉挺敏锐嘛,猜对了一半。”
“项骓那边收到消息,不会来阻止?”
项适原浑不在意又有些冷酷地说:“今晚我会让他们都无暇分神的。”
即便这态度的对象不是郁清弥,也够他感受到那股寒意的了,项适原大概又要搞点跟康沃尔那时候差不多的声东击西,当时就把项胥和叛变的手下耍得东奔西跑团团转。
“其实把我爸爸和妹妹留在这里是不是更好,你是因为我放心不下才用这么麻烦的办法吗?”
“这不是理所应当的吗?”项适原轻描淡写地道。
窗外的风景在疾速往后退,郁清弥被裹挟在布满秘密的暗流里,因为依偎在巨石旁边,并不觉得危险。
项适原忽然说:“其实你来找我的时机刚刚好,让我想出来接下来的计划了。你知道大当家为什么一定要我留着项胥参加明天的家宴吗?”
“是这边的什么传统吗?”
“嗯,我祖父生于河岸对面的小渔村,家庭观念传统,在世的时候每年都要求全家吃一顿年夜饭,去年春节大家暗地里斗得一塌糊涂,表面倒也遵照了他的遗愿。只是没想到现在老太太这么顽固地要执行这个走过场的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