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发情期,即便被咬破了,也只是临时标记,几周之后便消散了。在项骓和廖梦思的事情未解决之前,他觉得项适原倘若理智尚存,就不该在廖梦思还在伦敦的时候留下这种容易节外生枝的危险把柄。
可刚刚要不是他流露出害怕,他觉得项适原会直接咬下去。
项适原很轻易地知道他在怕什么,指尖在他后颈上流连。“你猜廖梦思知不知道你现在跟我在一块?”
这个煞风景的问句让郁清弥高涨的心潮瞬间湮灭,他无精打采地回答:“我猜你想让她知道就知道,想让她不知道就不知道。”
项适原表示赞许:“猜对了。”
郁清弥蓦然有了断定,急道:“那你想让她知道吗?”
“是。”
对方回答得如此淡定,让郁清弥心烦意乱。
项适原露出些许冷酷的笑意:“被她知道了会怎么样?”
郁清弥轻轻吸了一口气。“我不知道,我没试过真正违背她。你……绝对不在她那些人选里面。”
他感觉自己违不违背廖梦思并不重要,箭在弦上,骑虎难下,廖梦思不可能认为项适原救走他只是为了做善事。
到底要怎样才能把他与项适原之间的关系掩饰过去?他与项适原之间现在又是怎样的关系?郁清弥捂住额角,感到头痛不已。
项适原从他身体里退出去,液体沿着大腿流下的感觉十分不好受,但项适原没有抱他进淋浴间,而是走出浴室,把他放到沙发上。
“不洗澡吗?”郁清弥赶忙用手撑了下沙发,仍无法阻止体内液体的流出。
“含着Alpha的精液不会让你生病的。”项适原淡淡地回答,将他往下按。
郁清弥忍不住拍了下他手背:“会弄脏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