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背,吻着谷音琪的泛红眼皮,同时手指抚慰着可怜兮兮的挺立奶尖,低声哄道:“琪,你放松点,太紧了,我进不去。”
他一寸一寸耐心凿开洞窟,直到全部都喂进去,阴囊拍打在湿淋淋的股缝上,才吻上她的唇,夸赞道:“好乖,全吃下去了。”
谷音琪也是个不争气的,本来韩哲顶到底她还能忍一忍,结果听到他一声“乖”,小腹一紧,直接又到了一次。
后面发生的事她都迷迷糊糊的没什么记忆,身体敏感得不像话,任由韩哲把她一遍遍送上巅峰。
最后韩哲低吼着释放的时候,谷音琪已经是精疲力尽,连眼皮都抬不起来了。
她觉得韩哲变得好坏好坏,竟在她快要陷入昏睡的情况下问她,我们正式在一起,好不好。
心里的小人儿又一次叹息。
怎么逃,都逃不出这张温柔的网。
他们还是分隔两地,各自有各自的忙碌,和那叁个月一样,每天谷音琪会在中午十二点,晚上六点,半夜十二点接到韩哲的电话。
不同的是除了定时定点的电话,他们还会来回传不少信息。
哦对了,韩大老板居然会用表情包了,小兔子敬礼,小兔子飞吻,小兔子说晚安,频率虽然不高,但每一次都足够让谷音琪乐呵一整天。
韩哲后来来鹭城不再住酒店,从高崎出来后他便直接开车至她的工作室。
他悠然自得地从黑胶架里挑出想听的碟,轻车熟路地拿出来放碟机上转,接着走到那张佛山仿制的北欧设计师同款躺椅上,优雅交迭一双长腿,就在那安静看着她包花插花,仿佛他才是这工作室的大老板。
谷音琪念了他几次厚脸皮,不起作用,也懒得管他,由得他自得其乐。
要是沉大妹也在工作室,那老太太肯定会邀韩哲去家里吃饭,韩哲非常有礼貌,从不拒绝老太太的邀约。
工作室到出租屋是步行十分钟的距离,等她下班了,韩哲帮她丢完垃圾,两人才踩着夕阳往老旧社区走去。
经过咖啡店时谷音琪会进去挑两款豆子,拿着咖啡杯走出店门时,韩哲也从旁边的五金店买好了新的节能灯泡,要给出租屋浴室换个顶灯。
他们会在黑胶店门口驻足一会儿,听听随机播放的音乐有没有某段旋律或歌词击中他们当下的心情,有一次一首歌刚起了前奏,两人已经不约而同往店里走。
他们会去面包店买沉大妹喜欢的糕点,埋单时谷音琪会多挑两份低糖绿豆糕,让韩哲带回沪市,韩哲会故意问她,绿豆糕要给谁吃,谷音琪拿手机给店家扫码,咕哝道,你爱给谁吃就给谁吃。
最后还是不忘提醒韩哲,爷爷年纪大了,你得多看着他,再喜欢也好,不能吃太多甜的。
蹭完饭的韩哲理所当然的留宿在她家。
而且像预谋许久一样,后来他来鹭城时连行李都不用带了。
谷音琪的衣柜里慢慢添了几套西装和韩哲的贴身衣物,秋天收拾衣柜的时候,谷音琪盯着那几件西装好一会,竟觉得它们和点缀在花束里的蕨类叶材一样,沉稳大气,但又生机勃勃,能把色彩鲜艷的花朵们衬托得愈发美丽柔软。
到底是她渗进了韩哲的生活,还是韩哲渗进了她的生活?
她已经分不清了。
像是解开了一个心结,沉大妹不再偷偷一个人跑去看海,偶尔她还是会认错人,会记不起昨天做了什么事,但每到周五她都会主动打电话给阿哲,问他周末想吃什么。
一表人才的青年在这样的社区里总是引人注目,不过也有几位大妈阿伯认出他,跟谷音琪说,原来这是你的男朋友啊,怪不得之前时不时见他在老树下徘徊,像是在等人。
谷音琪瞠目结舌,眼刀射向韩哲,韩哲挠了挠额角,移开视线不敢再和她对视。
谷音琪并没有太多认真谈恋爱的经历,也说不清他们之间这样算不算正常情侣,他们像是跨过了漫长磨合期,直接成了相处融洽的伴侣。
晚上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