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持着站立。但这阵疼痛似乎来的快去的也快,不等温暄发现不对,天祝月魇便已经擦干净了自己嘴角的血,神色如常的转过了身,用一小堆雪严严实实的盖住了地上那一小摊血迹。
“阿暄,不相干的人都走了,我带你去找祈墨,把花种取出来,好不好?”她刚刚面对曼珠沙华时的那种纤毫毕现的杀意此刻早已荡然无存,询问的时候声音温柔的像是水一般,听不出半分强势来,恍若一个知心大姐姐。
她这样说着,再次试探着慢慢靠近温暄。彼岸花花粉的毒性和已经是半植入状态的彼岸花花种都带着强烈的致幻性,她这会儿并不能保证温暄是不是还保持着神智的清明,只好专注的看着她,不敢放过她神态的一丝微小的变化。
好在温暄似乎被植入的时间还算不上长,她这会看起来还保持着冷静,乖乖的让月魇冰冷的手轻轻放在了她紧紧抱住魔兽幼崽冰雕的手上:“阿暄现在记得祈墨吗?”
许久之后,温暄才像是听懂了这句并不复杂的话,迟疑的点了点头。
月魇看她给出了肯定的回答,严峻的表情不禁放松了些许。她正打算再说些什么,眉头却猛地一皱,下意识的转过了身。
熟悉的疼痛再次翻江倒海的涌了上来,这一次持续的时间比之前还要长的多。过了好久,她才堪堪挨了过去,重新扭过头看着双眼已经失去了焦点的温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