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言淮道:“封祁说,江意绪和萧别话就在附近。”

季忱渊跟着念过一遍“萧别话”名字,薛言淮扯他衣袖,问道:“怎么?”

季忱渊道:“第一次听他与你说时便觉有些耳熟,却记不起来更多了。”

“你怎么会耳熟……你又没有与他……”

薛言淮忽而顿住话头。

在他的记忆里,萧别话甚至江意绪都与季忱渊没有可能相遇或是联系,除非是在他不知道的时间,比如……自己死后。

他看向季忱渊,却被手掌捂上眼睛。

“别想不该想的。”季忱渊道。

薛言淮睫毛扫在他掌心,问道:“我离去之后,萧别话做了什么?”

“变聪明了,淮淮,”季忱渊道,“他确是做了些动作,但是,我真的不知道具体。”

薛言淮烦躁:“你真没用。”

恰是此时,封祁再一次回到了府中。

季忱渊没有再避开,抱着才沐浴后的薛言淮坐在榻上,封祁进屋瞬间,二人便撞了个对眼。

封祁脸上表情难看得快要杀人。

薛言淮并不在意,张嘴吃下季忱渊剥皮干净递上的葡萄,言语不清,道:“你查到了什么?”

封祁眼睛快将搭在他腰间的手掌盯穿,忿忿咬牙:“我……我知道了,萧别话的灵根,还有,江意绪是从何得来的洗髓珠。”

薛言淮眉尾一扬:“哦?说来听听。”

封祁对季忱渊同在屋间不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