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下名正言顺的嫡子的。真正的嫡子出生,到那时她的孩子别说继承王府,只怕连性命都堪忧。
于 是,她偷偷给王桢下了凉药。按说王桢的性子一向谨慎,她是不可能这么容易得逞的,但结果就是,那侍妾确实是得逞了,这中间有没有其他人的帮助不得而知。而 侍妾自以为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王桢应该不会这么容易发现的,就算以后发现,她怕也已经成了一堆枯骨,王桢应不会怀疑到她身上来。而事实却是,王桢在不久之 后就发现了。
做下这样的事,那侍妾自然是没有命的了,但王桢被伤害的身体却也没有办法弥补。
蒋氏最终做总结道:“发生这样的事情也是她自己作的,她自己又不是不能生了,何必为了跟个侧妃计较就匆匆抱养别人的孩子。就算要抱养,孩子的生母远远送走就是,何必想要取人性命。”
王 檀觉得有些震惊,但奇怪的是她竟然一点儿不觉得意外。她甚至能猜到,当初的事说不定还有白侧妃的影子在,若不然,一个一无人手二无人脉的侍妾想要对一个算 得上聪明且性子还十分谨慎的王妃下药,那怕她再聪明也不容易做到。而白侧妃有王府一部分的管家之权,身后又有宁太妃撑腰,手上的人手和人脉怕不少。
先是悄悄的帮助侍妾给王桢下药,让王桢再也生不出孩子,等事成了之后再将事情透露一二分给王桢,侍妾自然是活不成了,而对一个生母害得她不能生的孩子,王桢怕也无法做到一心一意辅佐他当上世子。你看,这样一箭双雕的好主意,唯一得利的就只有白侧妃。
王楹也是和王檀一样的震惊的,好一会之后,也是叹了一口气。
蒋氏继续道:“她伤了身体后,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些解毒的方子在喝,只是那些药仿佛有些不对,毒有没有解不知道,倒是将人真的喝出病来了。昨天涵哥儿让颜氏去顺王府照顾顺王妃,想来她是有些不好,所以颜氏昨日送了信回来,说要在顺王府多留几天。”
王 檀和王楹一时都有些不知说什么,对视了一眼默默的不知道说什么。反而蒋氏道:“算了,算了,反正是连你父亲都当没这个女儿的,我们也懒得管她,她过得是好 是歹都与我们无关。”说完怕王檀和王楹会继续因为这件事心情受影响,便又说起另一件喜事道:“对了,渝哥儿尚主的旨意下来了,福雅公主十一月下降。”
王楹笑着道:“是吗,那真是喜事。那福雅公主和渝哥儿以后是住在公主府还是住在家里?”
蒋氏道:“福雅公主亲自向太后请求,说愿意住在我们府里。”
一般而言,公主和驸马有公主府可住,但若公主愿意住在夫家,则是说明公主看重夫家的意思。
裴 氏听到这个时,也是松了一口气。福雅虽然不受宠,但也是皇家的公主,媳妇的身份太高了,做婆婆的也有压力,若是再遇上个性子强悍的,婆媳两人有得磨了。看 看福安长公主现在,虽然东昌伯世子还是名义上的驸马,但福安长公主现在就差光明正大的养面首了,东昌伯世子早就绿云罩顶了。
东昌 伯府又没有什么爱卿重臣,相对来说福安长公主还是自家人,何况福安公主也只是以养戏子的名义养在家里搞,在外面还是规规矩矩的,皇家对此虽然知道一些内 情,但也乐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东昌伯府失去福安长公主的倚仗,早就落魄了,对福安公主的行为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而如今福雅长公主愿意退一步,裴氏心里也多记她一分好。
蒋氏又道:“前几日你们大伯母来问我,说想要将覃荭院和霓纺院打通成一个院子给福雅公主和渝哥儿住,我同意了。”
裴氏虽然才是长房张媳,但现在的王府却是先帝赐给王清的宅子,裴氏想要对宅子动作,自然要问过王清和蒋氏。
王檀点了点头,道:“福雅再怎么说也是公主,这也是应该的。”王檀接着又问道:“对了,以后浩哥儿成亲,您准备用哪个院子做新房?”
蒋氏回答道:“蕓宜院。”
王檀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