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只心上人却没有望他,而是脸朝皇帝的方向,眼睫微微低垂,“能言善道、言中有物,关于民生方面,见解独特深刻,儿臣觉得好。”
“众卿又觉得如何?”
嵇临奚忍住心中失落。
怎么不看他呢?难道他刚才说得不好吗?刚才沈闻致和娄暨说的时候,明明从头到尾视线都是放在两人身上,为什么轮到自己,就不看他了?
难道是他什么时候不经意做了让美人太子反感的事?
是了,是了!
嵇临奚恍然大悟。
眼下在美人太子眼中,自己来自相府善学院,是王相的人,美人太子和王相不对付,又怎么会喜欢自己呢?
自以为想清楚这一点,他抓耳挠腮,心里无比焦灼,只想跪在对方桌案前,上表着自己的忠心。
又十分嫉恨地偷偷看了一眼沈闻致和娄暨。
为了夺得状元之位,这次殿试,他已然没有留一点手,竭尽全力。
只他之前没有接触过沈闻致和娄暨,听闻的是声名,不知晓自己比之对方差距如何,今日听其它两人阐述自己文章,通身气度和语言内涵到底不是自己能比的。
难道自己的状元之位,就要这样落入沈闻致手中?
不甘、十分不甘。
皇帝看着像是谁都很满意,说与众大臣商议片刻,又过了一会儿,裴雪松、广英逸的卷子被放在二甲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