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就能叫你欢喜成这样,不就是给鹦鹉取了一个名字吗?只是不取其它,偏偏取了一个啾啾。
偏偏是啾啾。
笑意未止,他走至床前,跪爬上去,只轻轻一拉一根几乎看不见的细丝,便从头上垂落下来一幅画,那画纸雪白细腻,光滑无比,画上是他苦练一次又一次,最终根据记忆描摹出来的太子。而画中景象也不过是那日太子上门拜访,托腮看外面雨景外面雨滴连绵,茄花紫的衣衫贴着手臂上的肌肤,袖子层层叠叠地堆在手臂上,露出来的雪白皓腕,与脖颈纯然一色。
他痴痴看着,而后伸手,抚摸太子手臂间堆叠的袖子,又触碰上那画了眉眼的面容。
“殿下,你对我也不是全然的利用无情对不对?”
画中人回答不了他,只拖着腮,看外面的雨景,面色沉静又温柔。
不知道看了多久,嵇临奚这才十分不舍的拉着丝线,将它收了回去,让下人送来热水洗漱。
【作者有话说】
撸撸袖子,要为坠崖篇做准备了!
我已经把这部分的纲写得细能不能再细了!
给get不到的老婆们捋捋:你带着只鹦鹉上门送暗恋的暧昧对象,撅起嘴地啾啾啾啾让鹦鹉开口说话,暧昧对象笑着望你,你把鹦鹉送给他,他收了,问你鹦鹉有没有名字,你说没有让他取,他看你片刻,唇瓣弯了弯,说:“那就叫啾啾。”
165 · 第 165 章(补三更)
尽管左詹事已经按照嵇临奚的意思让沈闻致做些劳苦的杂累活,不让沈闻致有机会见太子,但太子召见沈闻致让沈闻致讲学,他也不得不放人离去。
这就是他不如嵇临奚恶毒狡诈的地方了,倘若是嵇临奚,定说是沈闻致病了然后自己毛遂自荐,再让人将沈闻致的病给坐实,毕竟沈闻致就是个病秧子,说他病了,会有谁怀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