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虚伪推拒道:“不用麻烦燕世子了,我等一会儿,让别人来抬我过去就好。”
燕淮说:“还是我现在带你过去,等其它人的话不知道要多久,连云生和陈公公都在忙,我把你送过去之后,也要回军营。”
嵇临奚咬住牙齿,眼珠微动,又道:“求燕世子再让下官缓一会儿,才刚换了药,下官身上疼得紧,怕搬离时不小心碰到了伤口,缓一刻钟便好。”
他这样说,而殿下也没有发话,燕淮只好让他再留一刻钟。
他朝楚郁走过去,低声汇报那些俘虏与关押的运送军粮临阵逃跑那群人的情况,殊不知嵇临奚正死死盯着他背影,面色阴沉至极。
阿淮。
这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竟能让殿下这般叫他,可殿下从未叫过自己临奚。
嵇临奚的脸色因为这妒意都有了几分的扭曲。
可恶啊,到底还是现在自己手上握的权柄不够,若他有王相那般的权力,又或者太傅那样的地位,只要他对殿下示好,别说临奚,阿奚两字亲密的称呼也会从殿下口中柔柔吐出。
自己要何时才能有那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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