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朝呢。”
他说:“相爷乃陇朝的相爷,太子殿下乃陇朝的太子殿下,殿下正愁没有扬名的功绩在身,巩固自己的太子之位,你们西辽,再适合做殿下的功绩不过。”
“有了大败西辽的功绩,殿下回京,就连陛下也不得不避让殿下锋芒,而殿下也会成为军心所向。”
他邪邪一笑,“你们中计了。”
“你们再说什么,我听不懂”萧塔视线扫过两人,嗓音阴沉,“什么王相什么计策,不过是扰乱人心之言!你们预料到我们的计划又如何?只要抓到你们陇朝太子,便是这些军粮全不要了我们西辽亦是大赚,一个太子,可比几百万石的军粮值钱许多!”
说着,他就要伸手去抓楚郁上马。
嵇临奚没想到这人不像自己以前遇到的那般蠢笨,不仅没被震慑住,反而一下抓住了本质,没错,眼前“敌国”太子就在眼前,所有的东西都比不上俘获一个“敌国”太子。
既眼看萧塔的大手抓了下来,他忙捉住楚郁的手,拉着往对面军队的方向奔去。
“救太子殿下!!”
他高声呼喊。
军队中有一批将士当即骑马转了目标奔了过来。
早在京城下元节那夜,苦追马车追不上的嵇临奚回去之后,就将跑步训练安排进了自己的课程,本是为下次再遇能追上心上人还能保持风度翩翩,不曾想发挥作用竟然是在现在。
马蹄踏过泥石。
楚郁的手被紧紧捉住,想挣脱都不能,风迎面扑来,打得他些许喘不过气,衣摆和发丝都在飘扬。
“嵇御史……”那句其实不用跑还没说出来,以为心上人体力不支的嵇临奚拽过他的身体拉到自己面前,将人一下打横抱在怀中,拼命往前奔去。
“那人是谁!”不远处,埋伏的燕淮的脸色阴沉得几乎可以杀人,他握紧手中弓箭,原本不出意外,自己是能对那萧塔射出一箭,再出手救殿下,但出现的那人又牵又抱带着殿下跑,身后萧塔骑马在追,速度太快,以至他根本射不中萧塔,更何况殿下就在前面,他根本不敢贸然出手,害怕不小心伤了殿下
“不……不知道。”身边人回复,“好像是负责押送这次粮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