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在近期你是无需顾虑的。”
克罗莉丝暂时忘记了全身的酸痛:“什么药?你没骗我吗?”
西罗狡猾的坏笑,刮她鼻尖:“药是神圣的红衣主教里昂·斯福扎给的,那家伙成天在妓院撒种,又担心被女人缠上,总不能让高贵斯福扎家族的私生子满大街都是吧。”
克罗莉丝见他不像在骗人,心情稍稍轻松了些,随即对他又捶又拧,叫他滚,“你混蛋!为什么不早说!”
西罗无辜的表示:“你也没问过我?”他见克罗莉丝两眼红红,不再逗她,柔声说:“是我不好,我该早点告诉你的,但是既然你不愿意,我怎么会在这么重要的事情上轻率呢?女人生产那么危险,我母亲就是因为难产去世,我怎么会毫不在乎的让你也遭此痛楚?”
克罗莉丝脸色一白,又斜他一眼:“装模作样,你根本就,根本就不在乎我,那么狠那么用力,把我当布娃娃一样折腾……我都要痛死了……”
不料对方理直气壮:“因为你太小了。”
克罗莉丝被气的发抖:“你这禽兽——”
西罗拍着她的背,哄孩子一样:“我是禽兽,一见到你就兽性大发,这样,下次换你来吧,你可以骑在我身上,我保证不反抗,任你发泄蹂躏。”
“……你能闭嘴吗,和你说话简直等于自虐。”
他立刻闭嘴,然后用行动证明他也是可以温柔的……
两人一直折腾到太阳西沉,行宫的宴会即将开始,克罗莉丝昏沉沉的从被窝里爬起来,顶着蓬乱的头发,看到卧室里一片狼藉,长袍裙子扔的到处都是,地上、床上,就连梳妆台上还留有许多可疑的痕迹,她实在羞于叫侍女进来,至少现在不想,于是只能自己下床匆匆梳洗。
裙子紧窄,穿戴起来十分困难,她套上长袜的时候,西罗还要在旁捣蛋,狼爪随时蹭过来,直到克罗莉丝忍无可忍时一巴掌盖在他脸上,他才闷闷不乐地找自己衣服去了。
克罗莉丝随意编好长发带上头冠,与镜中的华服少女对视,愁眉不展,叹道:“我真不想去参加什么庆功宴……”想到要面对那些关系错综复杂的翡冷翠贵族,以及他们的探究眼神和闲言碎语,克罗莉丝厌烦不已,恨不得现在生一场大病,能名正言顺的拒绝乔凡尼的邀请。
“那就别去。”西罗穿好他皇家亲卫的制服,他总是充满活力,即使从昨夜到现在都没怎么休息,看起来依然神清气爽,走到她身后,手指轻轻拨弄她耳垂下悬挂的圆润珍珠。
“那是乔凡尼的命令……”克罗莉丝没再说下去,她不过是发发牢骚而已,如果真的不去,就算王子不怪罪,但外人也会认为自己对乔凡尼有所不满,无疑又给好事者说闲话的机会,她和“蓝鲨”的恶劣谣言已经漫天飞了,如今实在不想再扯上别的官司。
她下楼吩咐仆人套好马车,在她的执意要求下把西罗推上另一辆马车,与他一前一后抵达夏宫,好掩饰两人在一处偷情的事实。克罗莉丝要先去觐见她的堂兄,西罗一人留在熙熙攘攘的宴会大厅之外。
西罗小时候在维罗纳公爵身边,也会出席一些宴会,见惯了贵族间的虚伪客套,在他眼中,那些不事生产只会捧高踩低的爵爷和长了两条腿的蠕虫无甚区别,他过来只为了克罗莉丝,免得有不长眼的登徒子来骚扰女公爵。
他先后拒绝了数位贵妇的搭讪,正百无聊赖的时候,身穿红色法袍的枢机主教里昂·斯福扎出现在面前。
“我的朋友,真难得你一个人在这儿,”里昂半真半假的四下打量:“怎么未见到女公爵?噢,你终于意识到和你的维罗纳玫瑰在一起有多么不现实了吗?唉,我不是早就告诉你,你们之间远的就像天与地之间的距离。”
西罗不为所动,勾出一个优美的笑:“主教大人,你昨晚又去哪家妓院鬼混了,你的身上混合了起码叁种香水的味道,熏的我头疼。”
里昂摇摇盛着暗红色美酒的水晶杯:“胡说,我是去救赎那些迷途的羔羊,你不知道那些少女有多感激我,我行的善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