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聿白掐住了。
他硬生生截断她,望着?她那双茫然溺水的湿润眼睛:“钟意,我爱你。”
钟意快死了。
她硬生生被拽回来,又急又难受,根本不想听他这煞风景的话。
只是连话都说不出来,急得沁出了一身细汗,哭哭啼啼地捶他:“快点。”
周聿白紧紧抓住她的手,把她按进汗津津的怀里,亲吻她眼角的眼泪:“钟意,把你的感?觉捡回来,好不好?”
他故意的,毫无?章法地掐她让她难受。
喑哑音调划过耳膜,有湿漉漉的、饱满欲/望的性?感?。
钟意狠狠咬住了他的肩膀。
这个混蛋。
她投降,只求解脱。
红唇翕张:“好。”
卧室里乱了套。
身上黏津津湿乎乎的也不知道是汗还?是
PanPan
其他。
钟意脱水脱力地蜷在床角,黏重的睫毛沉沉一眨,任周聿白怎么清理她都不动?弹。
周聿白让她起来喝水最后还?是唇渡过去,她张嘴一咽,不管不顾陷入了梦乡。
第?二天钟意睡到下午才醒。
卧室一片狼藉。
她胡乱裹着?条干净薄被睡在床脚,头发蓬乱,腰肢酸痛。
地上床单枕头衣服扔了一地,乱到没地方下脚。
钟意浑身好像被巨石碾过一样。
情/潮一退,身体的不适清清楚楚浮上来。
打开卧室的门。
传来周聿白清润柔声的嗓音。
这个罪魁祸首衣冠楚楚坐在沙发,神采奕奕,姿势清雅正对着?笔记本电脑开视频会议。@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钟意暗暗磨牙。
做完这次,她起码可以?禁欲一年?。
她撑着?疲倦的身体进浴室。
最后被热气熏得软绵绵扶墙出来。
周聿白白衣黑裤,身姿懒散地斜倚着?浴室门槛,手里捏着?块宽大的浴巾。
极清风朗月地对着?她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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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意狠狠又冷冷地瞪他一眼。
只是周聿白又恢复了那种温润斯文的谦谦君子样。
他收拾卧室,铺好新床单,把钟意扶到了床上。
“别?动?,先把头发吹干。”
周聿白把钟意仰倒在自?己膝上,手指穿梭进她的湿发,一缕缕捞起发丝。
用吹风机慢慢吹干她的长发。
“饿不饿?我煮了糖水,还?有鱼片粥和牛排,端过来在床上吃?”男人?嗓音柔软如水。
钟意肚子咕噜响了一声。
她心里有气,抿噘着?红唇:“不吃。”
“痛吗?”修长手指缓缓往下,按摩她酸痛的腰,“我看看?”
钟意亮出指甲,凶狠在他手臂挠了一把。
周聿白亲亲她光洁额头,适时示弱:“是我不好。”
“两年?才放纵这么一次。”他和她额头相抵,“意意,你体谅一下我的身不由己。”
好酸。
“你公司不是很忙吗?今天不上班?隔三差五在我这里浪费时间,没有各种晚宴应酬了吗?”
钟意闭眼躺着?,“你刚才不是还?在开视频会议?早点去公司吧,让我好好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