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拿来阑干上搭着的绸袍披上,银瓶却也爬起来,先一步扑到了他怀里。

她两手吊着他颈子,眼泪犹挂在脸上,在灯影里看着他的眼睛,“我不许你走。”

她今天格外脆弱,一点风吹草动都禁受不住,裴容廷也纳罕地看了她一眼,抹掉她的泪痕,沉声笑道:“怎么这样娇气了?”

但他显然把这份娇气当做了情到浓时的反应。

他还要逗弄她,先打发小厮下去等着,把身子依在阑干上,一条腿支起来,那赤紫色沉甸甸的阳物就直直翘着。揽过银瓶,附耳道:“卿卿真不想让我走,就拿出点本事来,你能留得住它,我就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