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的声音埋在手臂间,闷闷的,但是并不凄惨,反有种婉转的羞涩。

床笫上的事,于爱人间是人间极乐,即便其中有疼痛,在回忆时也会成为一种艰难的刺激。然而桂娘不懂这些,她怜悯地看着银瓶的脊梁,轻轻道:“男人图受用,只苦了女人,哎!罢了,我教你个办法,你实在挨不过的时候,说点好听的,激一激他们,长痛不如短痛,忍着也就过去了。”

银瓶愣愣的,问道:“好听的?什么好听?”

桂娘没柰何,撇撇嘴,咬着牙像是在说什么极恶心的东西,“比如叫他们什么‘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