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围着江采衣打转儿,挖空心思讨好装乖,转头看见宸妃失势了,马上就把幸灾乐祸的嘴脸给端了出来。她嗤笑,“娘娘,您抱着陛下的衣裳做什么?知道的说娘娘是宸妃,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是内务府里哪个浣衣的宫女儿呢!”
曾婕妤在一旁眸底闪过暗笑。徐宝林就是这么个见风转舵且沉不住气的性子,不点火都能烧着。前脚见你光鲜,能扑到地上舔;后脚见你失势,抬腿就能往你脊梁上踩!这种人最适合当枪使,不枉她明里暗里的撺掇了一晚,一大早就让徐宝林来触宸妃的霉头。
不过,曾婕妤表面却显得很厚道,执袖掩唇,拽了拽徐宝林的衣袖,“妹妹,你别这样……”
“哪样儿啊?”徐宝林酸气冲天的冷哼,眼白一抛,“是被皇上罚跪的样儿,还是死乞白脸来吃闭门羹的样儿?吃了闭门羹还不长记性,非要来碍皇上的眼!啧啧,您搂着皇上的衣服,也不嫌臊得慌!没有男人,就把件衣服当男人使呢?”
这话实在太难听!嘉宁眸子一冷,沉下脸,霍的站起来!“大胆!宸妃娘娘驾前,岂容你一个小小的宝林放肆!”
曾婕妤病也还没好,在一旁掩着不断咳喘的口鼻,侧身挡在徐宝林和江采衣之间,软着气儿劝架,“妹妹!宸妃娘娘尊贵,你怎么能如此冒犯?还不快给娘娘道歉!”说完,又慌忙面朝江采衣跪下,“宝林妹妹年幼无知,口无遮拦,娘娘千万不要和她一般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