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蕾,这是我爷爷 ?,这是时蕾,算是我女友啦!」我记得当初的他有
股豪迈奔放的活力,总是乐观以对、勇往直前,不会浪费时间回顾过去犯下的错
误,只珍重眼前的女人。那天我们就在他爷爷牌位的注视下做了爱,其实早做过
好几次,就那次很特别,彷佛是为了做给谁看。
昇哥注意到我沉浸在回忆中,东西放了过来拥住我。一阵暖暖的风吹拂着我
的耳朵,声音疲倦地滑过来:
「我们上床,做爱,睡醒再去吃好料。」
我轻触他扣在腰际的手,仰头望着一幅蓝天白云的水彩画说:
「我要先打给小秋的妈妈。」
「你这样很扫兴喔。」
「事情有轻重缓急啊。」
「有什么事情会比做爱更重要?」
他说着,手不安分地钻进我裤子里,唇也贴向右耳碰了碰。
「我要吃了你,小蕾。」
「唉……」
「别跟我唉声叹气的,女人。」
「知道了,我也有点想要,去房里……」
「不,就在这做。」
我虚情假意地应了声好,其实根本就不想做爱。
当一个人沉浸在追忆之中、百感交集的时候,真的会对这种事很感冒。可是
因为对象正好是昇哥,我觉得好像无所谓了。
我们在客厅地板上做,他那和老外尺寸有得比的阴茎真材实料,即使不想做,
过程还是满爽的。只是他不让我躺着享受,要我像小狗一样趴着给他干,时不时
用他脏湿的手架住我下巴往上抬,要我看着那些风景画,或者是面具,或者是牌
位。
「乖宝贝,你有避孕?」
「有。」
「很好。」
我听着我们俩性器磨擦的声音,是滋滋滋的水声,加上他那双大腿猛然撞击
着屁股肉的清响。我们做爱的旋律维持着急促的节奏,他的喘息渐渐升高,我的
呻吟慢慢拉长。
干了快二十分钟,昇哥才开始出现疲态,动作慢了下来。
「我快射了,小蕾……」
「嗯……射进来吧。」
他抓了个像蕃茄一般的变形座垫让我抱着,屁股随他的意侧着抬起,他就抓
住我翘高的右腿,整根肉棒抽出后啪啪地打几下屁股,再豪迈地插进来。
「呜……!」
和刚才不同的深度刺激着我的嘴喊出疼痛的呻吟。
昇哥的阴茎顶到我的子宫颈了。
「要精液我就射给你。怎样,乖宝贝想不想要啊?」「想……阿昇,给我…
…」「好,就给你这骚货!」他让我摆出这姿势为的就是调整角度,好给他顶到
底,说实话每次顶都让腹部酸酸痛痛的,但我很爱这样。
昇哥开始大力抽插,次次都戳到底,戳着我紧闭的子宫口,把我整个人干到
酸痛不已也浪了起来。
「阿昇……哈!哈啊!哈哈……喔!喔干……干……!」「乖宝贝爽吗?嗯?
说话啊小骚货!」「爽……呼呵……呼!啊啊……顶我!阿昇顶我……!」他低
俗的挑逗随着我们在我体内紧触的次数变少了,我知道他在专心,而我也在享受
涟漪般绽开的酸痛感,比起肉壁微弱的快感我更喜欢这样……每一次他撞进来,
我的脑浆彷佛也柔成一团,形成龟头紧贴子宫颈的画面,它看来就像是要贯通我
的门户、把一个女人最宝贵的地方暴力地填满。
最终当然……他粗勇的蛮力仅止于子宫颈前,热灼的白液则将他的精华带进
了紧闭的颈口、进而侵犯我的子宫。
昇哥迸出愉悦的呻吟,充血的龟头紧密地贴着我